适合自慰看的大尺度污文-校长把校花放到桌子上H

2021.10.16 娱乐花边 551

赫连恕是个多么骄傲的人,她知道,他与景钦有多么不对付,已经到了王不见王的地步,她也知道。就是因为如此,见他扮成一个紫衣卫出现在了兰舟,她这颗心早就被泡在了热水里,又暖又胀。这有多么难得,她更知道。

  她当然也知道他之所以这么做的原因,可她没有提她听到的那些话,没有说她知道他若堂而皇之出现救她,她说不得就会有生命危险。

  他此时心里有多自责多难过,她想象不到,却不敢也不能再让他更难过了。

  赫连恕望着她,喉间一动,却艰涩难言。

  徐皎也用不着他说什么。虽然,她好似又在鬼门关前转悠了一圈儿回来,但比起之前的两回,好像也没那么怕了。是因为有他在身边,底气足的缘故吗?如今可是不一样了,他是她的人了呢。

  赫连恕不知她在想些什么,就见着她望着自己,很是诡异的笑了,那笑容,让赫连恕恍惚生出一种自己成了盘中一块儿肉的错觉来。

  “呀!”徐皎突然轻叫了一声,“下雪了。”

  赫连恕抬头一看,果真是下雪了。墨蓝色的天空下,朵朵鹅毛般,洁白晶莹的花随着北风缤纷而下,而她仰起望着天空的,漾着笑的小脸却比那雪花还要晶莹。

  徐皎伸出手去接了一片雪花,小心捧着,送到赫连恕眼前道,“你知道吗?雪花一定是这世上最美的花,每一朵雪花形状都不一样”

  “你怎么知道?”赫连恕轻声问道。

  徐皎一滞,她自然知道,她还见过雪花的特写呢,可是怎么跟个古人解释这事儿呢?

  “反正我就是知道。”徐皎皱皱鼻子,解释不通,那就不解释了,反正都是她有理。

  “走吧!”赫连恕无奈地看着她,牵了牵嘴角,“一会儿回去还要把这两身行头还给你二哥哥!”

  徐皎也是笑,弯腰将掉在地上的那个铁面具捡起,另一只手拉住他,“走吧!”

  “对了!方才跟你一起去兰舟的,那是谁啊?”一边走,徐皎一边问道。

  赫连恕设想周到,今日与他一同扮成紫衣卫进兰舟去的,是个身形与徐皎差不多的娘子。这才能让徐皎这样大摇大摆地从兰舟出来。

  徐皎是好奇,毕竟,与赫连恕相识以来,这位自来是个不近女色的,当然,她除外。可心里却也有那么一点点介意,毕竟,那是个年轻的小娘子,瞧着也长得挺好看的。

  赫连恕也不知是没有察觉到她的小心思,还是别的,只是平平淡淡回道,“今日救你,不方便带北羯的人,所以从文楼里挑了个生面孔。只是看着她身形像你,她叫什么名字我却是不知道。”

  这样波澜不惊的语气,还有居然连人家的名字也不知道,只留意到了她身形与自己相仿徐皎想,赫连都督是天生的撩妹高手吧?

  却还是把持不住被他撩到了,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介意登时灰飞烟灭,连渣都不剩了,徐皎的笑容里只剩下纯粹的欢喜,好奇道,“原来文楼还有女孩子啊?”

  “自然是有的。”赫连恕应道。

  “你与我说说吧,文楼到底是什么样的?”走着走着,两人的手已是十指相扣,紧紧锁在了一起。

  “文楼从前的传说你都听过吧?”赫连恕却是沉吟了一会儿,才问道。

  徐皎想想,点了点头,“算听过吧!”

  “我见到的文楼与那些传闻截然不同,甚至我都是很多年之后,才听说文楼在大魏竟是个那样的存在。”

  “所以你见到的文楼是什么样的?”

  “什么文楼不过就是几十个人,有男有女,有老有少,被人追杀着,衣不蔽体,食不果腹,险些沦为我们族中的奴隶。”

  “奴隶?”徐皎真是惊了。

  赫连恕无声点了点头。

  徐皎突然想到什么,“难道是你救了他们?”

  赫连恕微微一顿,有些意外地看了她一眼,然后点了点头,“算是吧!见到他们的时候,我刚好在那次的狩猎中拔得了头筹,事先我可汗就有言在先,谁若拔得头筹,就可以向他提一个要求。”

  “你就用那个要求换了他们的性命?”徐皎双眼已是亮起,望着他的眼神更多了些崇拜。

  赫连恕转头看着她一笑,抬起手来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尖,“是自由!我见到那些人时,就觉得他们与我身边的族人不同,我与他们说过几句话,最后就决定放他们自由。”

  “他们就奉你为主了?”

  “哪有那么容易?文楼之主,不是随便谁都能当的。”

  听这话,还有些小骄傲呢。徐皎眼里满是笑意,“这么说,你还是过五关斩六将这才成了文楼之主的?”

  “没有那么夸张,不过也不容易就是了。既为楼主,便要承担整个文楼的兴衰荣辱,并不轻松。”赫连恕的嗓音沉郁下来。

  徐皎双眸微黯,“你说,当初的文楼为何会是你见到时的模样?”又被何人追杀?

  后头一句没有问出,赫连恕也能明白。

  赫连恕却是轻轻摇了摇头。不知是不知道,还是不能说。

  徐皎垂下眼帘,没有再追问。

  两人沉默着又走了一截暗巷,在雪下得更大前,赫连恕吹响了狼哨。被安排等在附近的马车就来接他们了。

  马车停下时,徐皎探头一看,却是愣了,蓦地就转头望向身畔的赫连恕。

  赫连恕倒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。

“现在对外的说辞是你今日有事留在了长公主府。这里很安全,你先在这儿歇一晚,明日从长公主府回去,我都会安排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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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负雪和红缨她们呢?”徐皎半点儿不怀疑他会安排好。

  “她们在长公主府。”

  徐皎点了点头,不再问了,随他一道进了这处陌生的宅子。

  屋子里果真早有人备好了热水准备着了,徐皎沐浴后,换上了一身新衣裙,很是合身,正是她的尺寸。颜色和款式也都是她喜欢的。

  出得净房,就见到了已是换上一身玄色常服的赫连恕,他头发尚有些湿,显见也是刚刚浴过身,身边的矮榻上,放着两身折叠整齐的紫衣并面具,正是刚从他们身上换下来的。

  赫连恕听见动静,转身望向她,牵了牵嘴角,表情于他而言,已是难得的和缓,“这里很安全,你安心休息。”

  徐皎点了点头,就惊讶地见着他抱起了那两身衣裳,“你不在这儿睡啊?”

  在赫连恕蓦地抬眼往她看来时,她才觉出自己话里的歧义,忙道,“不是我的意思是,你不歇在这里?也不是我是说”得了,再说怕是要越描越黑了,徐皎索性住了嘴。

  赫连恕望着她噘着嘴,淡淡一笑,“我知道你的意思。是不是有些怕?”

  徐皎也不是个胆子小的,可今日出了这样的事儿,让她一个人住在这么一所陌生的宅子里,身边又没有一个熟悉的人,她确实有些怕。

  徐皎从不是个为难自己的人,因而很是坦率地点头“嗯”了一声。

  “是我设想不周,应该让负雪来陪你的。”赫连恕微微颦眉。

  “其实也没有关系的,你去忙你的吧,我想我可以的。”嘴里说着可以,她一双眼睛却是可怜兮兮将他望着,加上那头发湿淋淋披在肩上,衬着她一张小脸,真像一只怕被主人抛弃的小动物一般。

  赫连恕望着她一头湿发,却是皱了眉,“怎么也不把头发绞干再出来?一会儿受凉了怎么办?冬日里受寒可不是闹着玩儿的。”

  他的语气很是严肃,表情也是凝重,“你们是怎么伺候的?”末了,双目恍若冰刀一般,往徐皎身后低着头的那两个婢女扫去。

  那两个婢女登时一哆嗦,双膝一软,便是扑通跪了下去。

  “你别怪她们。是我我急着出来见你,所以就忘了这事儿。”徐皎忙上前,拉住他的手,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将他切切望着。“再说了,这屋里多暖和啊!我不会着凉的。”

  赫连恕面无表情将她望着,面色好似没什么和缓,却是沉声道,“你们都先下去吧!”

  话是对着跪在地上那两个婢女说的。

  那两人如释重负,忙应了一声“是”,赶忙退了出去,还顺道拉上了门。

  徐皎抬头望着他一张黑脸,“你不会还在生气吧?”话方落,脚下就是腾了空,赫连恕竟是直接将她打横抱了起来。

  徐皎瞠圆了眼想着这人开窍了?出息了?从前稍稍亲密点儿的动作就能红了耳根的,今夜居然动起手了?想干什么?

  徐皎控制不住地心绪沸腾,下一瞬,屁股就已落到了实处,刚反应过来,竟被他抱坐到了窗边的罗汉榻上时,周身已是一暖。

  他没有压下来,却是用一床被褥将她周身密密实实裹了起来。

  徐皎登时成了一只蚕宝宝,唯一露在被子外的小脸上,双颊鼓鼓,眼儿圆圆,将他瞪着。

  赫连恕恍若未见,仍是一张八风不动的冷脸,却是寻来了干净的栉巾,坐在她身后,就罩上了她的头顶。

  “嘶!痛痛痛!轻点儿!”猝不及防被扯了一下头皮,徐皎忙叫了起来。

  身后的人忙松了力道,停顿了片刻,才又笨拙地继续给她绞起头发来。“对不住,弄痛你了。我吧头一回给人绞头发”

  他的声音紧绷,却带了一分可怜。

  徐皎背对着他,突然就笑了。

  “我方才也不是故意凶你,只是,冬日里受冻真的不是小事儿。若是风寒入骨,说不得会死人的,尤其是女子,自来体弱,所以,你不能太大意了。”赫连恕一边给她绞着头发,一边沉声说教。

  徐皎自然知道他这话来源于他的经验,北羯那样的地方苦寒,物资匮乏,又缺医少药,尤其是普通百姓,一旦生病了,很多时候只能自生自灭。如他所言,被冻死,或是病死的,说不得每年都有。

  徐皎突然就明白了他方才的凝重,也不去与他辩说这里是大魏,不是北羯,这屋里烧着地龙火墙,又笼了炭盆,暖和得很,根本冻不着她。她只是乖巧地点头道,“我知道了,往后我定会照看好自己,不会再让你这么担心了。”

  赫连恕的动作停顿了一下,才又继续,再开口时,嗓音却多了两分莫名的喑哑,“这力道可以吗?没有弄痛你吧?”

  徐皎摇了摇头,闭上眼睛,嘴角的笑盛了满满的蜜意。

  他的动作笨拙,且不管他怎么小心,偶尔还是会不小心扯痛她。不过有什么关系呢,她这会儿心里啊,比吃了蜜还甜,从前怎么就没有觉得,他还这么可爱呢?

  折腾了许久,待到绞干头发时,外头隐约传来打更声,竟已是三更了。

  “很晚了,睡吧!”赫连恕对她道。

  “那你呢?”徐皎确实也有些困了,就势往罗汉榻上一倒,眯缝着眼睛将他望着。

  “我就在这儿陪着你!睡吧!”赫连恕安坐在榻边。

  徐皎听着,安心地闭上了眼睛,嘴角却是微微翘着,“你说我二哥哥若是知晓你这么晚还与我同处一室,他会不会打死你?”

  “他不是我的对手,打不死我!”赫连恕语声淡漠,可说出口的话,却尽是狂妄的自信,“有你在,他也不会真下死手。”

  这句话还中听些!“是啊!他若打死了你,我就要做寡妇了。我可不想做寡妇的”徐皎的声音渐渐低弱下去。

  赫连恕沉默了好一会儿,才伸手给她掖了掖被褥,耳边是他低哑恍若呢喃的轻语,“睡吧!”

  徐皎迟缓地点了点头,不再说话了。好一会儿后,她的呼吸渐渐平稳均匀,赫连恕这才将她抓着的手小心翼翼,一寸一寸地挪了出来,目光一直胶着在她身上。